“好。”
林穗穗低着頭從他身邊走過,直到推開房門的瞬間,才終于呼出胸口憋着的那股氣。
林穗穗背靠門闆,她盯着自己滴水的辮梢在水泥地上暈開,突然想起在那逼仄夾縫裡,往下蹲時,看到的那一幕。
陸臨舟的褲腰被皮帶繃得筆直,布料下的弧度讓她不敢直視。
那真是她能看的嗎
67“要命了。”雖然也真的親眼看到過。
她猛地撲到床上,把臉埋進枕頭裡。
不知埋了多久,林穗穗迷迷糊糊間睡着了。
大概是酒精的作用,突然把林穗穗拽進了一個夢裡。
是夢,又好像不是夢,而是她的回憶。
那是她剛把他拐到床上沒多久,正是他樂此不疲地找她要的時候。
那次,隔壁春苗嫂的娘家媽拿了點自家釀的酒來,春苗嫂就分了點給林穗穗。
林父雖然常常喝酒,但糧食酒很貴,他自己都不夠喝,更别說讓家裡的女兒嘗了。
家裡就陸臨舟和她兩人,拿來的酒不浪費,就隻有他們自己喝了。
鄉下自家釀的酒度數高,林穗穗喝了兩口,腦袋就昏昏沉沉的了。
正好陸臨舟出海回來,新鮮的海魚加上她腌制的魚醬,正好下酒。
林穗穗喝了酒,滿臉紅潤:“臨舟!”
林穗穗蹭到陸臨舟身上,抱着他勁窄的腰身,一個勁地往他懷裡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