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個人想要放火燒山,被我抓住了人贓并獲,隔壁是你們的地吧?你們來處理,我還要去祭祖!”
幾個村民聽到這話臉色一變,清明節前後經常有山火,氣候本就幹燥,要是真的讓這個女人放火燒山了,他們的果園也就不保了!
他們連忙過去接手:“謝謝你啊,同志!”
趙雅潔臉色變了又變,沖着唐寶珠破口大罵:“你這個該死的賤人!你居然還搞我!”
唐寶珠本來就要走了,聽到這話回去,又狠狠的扇了她一耳光:“你的嘴是真的臭,沒見過像你這麼臭的嘴。”
唐寶珠處理完這邊的事後,急忙去找唐家兩口子。
她遠遠的就看到唐建國拿着鐮刀在割墳上的雜草。
“爸還有刀嗎?我和你一起割!”
唐建國笑眯眯問:“你确定你會割?你小時候我們在你阿爺阿奶家,一起種地割草,是誰拿鐮刀割到了手?這會兒手上還有疤吧?”
唐寶珠看了一眼左手,中指關節上确實還有一個很小的月牙疤,不仔細看還看不出來。
“爸爸,這個是多少年前的事了?就不要再笑話我啦。”
唐寶珠說着看到了放在旁邊的鐮刀,拿起鐮刀割草。
用鐮刀割草也有講究,右手拿着鐮刀的刀柄,左手抓着草的中部,鐮刀的刀刃盡量朝下,割的時候,鐮刀要從草的底部斜上拉割,一般拉個三十到四十五度,而且還不能用力過猛,避免傷到自己,或者是摔倒。
唐寶珠能夠聞到一股很清新的草香味,這種味道讓她夢回上輩子。
上輩子她年幼時,爸爸媽媽工作比較忙,就把她安排在了外婆家,外婆要伺候她的那一畝三分地,幹活時也要把唐寶珠帶過去,就是那時候,唐寶珠學會的割草。
田淩香拄着拐杖站在旁邊,突然開口問唐寶珠,“我還和你爸說,你怎麼那麼長時間沒來,是不是在外面發生了啥?”
她剛才就聽到了一些動靜,第六感告訴她,動靜應該和唐寶珠有關系。
“趙雅潔,她要放火燒山被我逮到了,村民過來處理我就過來了。”
田淩香聽到這話,心一驚:“她哪兒來的那麼大的膽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