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寶珠放下了手中的勺子,擡眸看向眼前俊美的男人,道:“那你打算怎麼處理嚴倩倩?”
周遠山瞧着她那雙仿佛洞悉一切的眼眸,笑道:“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。”
唐寶珠挑眉,眼裡滿是疑惑:“當真?”
“嗯。”
“可她是你未婚妻啊,你這樣做是不是不太好?”
唐寶珠不懂,周遠山這樣做不怕被人诟病冷漠嗎?
他之前都願意找人擔保将嚴倩倩送進戲劇學院去旁聽,這會兒為什麼不願意保嚴倩倩了?
唐寶珠也問了出來:“你不擔心被人議論說冷血無情?之前都願意費勁将她送進學院去旁聽,這會兒怎麼不管了?”
周遠山輕笑,鼻梁上紅痣瞬間活色生香,他道:“我不會被流言蜚語裹挾,他們說就說,我又不會少一塊肉。”
“至于之前,想讀書學習長見識确實是好事,我為什麼不幫?”
唐寶珠抿唇,點點頭道:“我知道了。”
周遠山笑了:“反正我不管。”
他說完這話,順手将唐寶珠換洗下來的衣服撈起,走進來浴室。
他将唐寶珠的旗袍放到了洗衣盆裡,放水倒了洗衣粉進去,将水攪出水泡時,目光落在了她那件漂亮的旗袍上時,愣住了。
他怎麼幫人家女同志把衣服洗了
算了,這件旗袍都已經泡水裡了,他順手洗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。
他小心翼翼地将唐寶珠的旗袍洗幹淨,擰幹,将旗袍折成兩層,揪住旗袍腰部的位置,狠狠一甩,将旗袍抖平。
他将旗袍用衣架撐起來,挂在陽光下暴曬。
他晾完唐寶珠的衣服後,才順手把他換下來的衣服也洗了。
今天的陽光不錯,唐寶珠的旗袍應該一會兒就能曬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