嚴母還想繼續撒潑打滾,卻沒想到,張姐姐家的房門突然打開,一盆臭水從裡面潑了出來,把嚴母澆了個透心涼。
嚴母聞到自己身上的惡臭,怒目圓睜。
擡頭瞪了過去,就看到了滿臉憔悴的張姐姐,果斷指着她的鼻子破口大罵:“你這個賤蹄子長了眼睛不會用嗎?”
“賠錢貨就是賠錢貨!倒個水都不會倒!”
張姐姐本來就因為金國興幹的那些龌龊事心煩,不小心把水潑到了人身上,也知道是自己的問題,正準備道歉,卻被人指着鼻子羞辱了一通。
她也黑下了臉:“誰讓你站在我家門口大喊大叫了?現在都幾點了,你不休息我還要休息!”
“你這分明就是擾民!你要不服,我倆找公安同志理論理論去!”
唐寶珠趁他倆争吵的功夫,給周遠山遞了個眼神,悄悄溜走。
第二天,唐寶珠起床洗漱完,走到窗戶前,伸手輕輕撥開窗簾往外看,一不小心就看到了坐在大院門口,焦急地瞅着院口的嚴母,忍不住心煩。
她真是一塊牛皮膏藥,甩都甩不掉。
看樣子,這邊不能繼續再待了,她今晚就去阿婆家住。
唐寶珠拿着東西,下到了一樓,敲了敲李大嬸家房門。
李大嬸正準備扯着嗓子問,唐寶珠這是要幹啥?
卻被唐寶珠一把捂住了嘴。
她比了一個噓的手勢:“李大嬸我有事要找你幫忙,嚴家那位正堵在大院門口呢,我這會兒出不去,能不能走你家後門?”
“我要是被她堵上,今天怕是上不成課了。”
李大嬸點了點頭,輕輕拍了拍唐寶珠的手。
唐寶珠松開手。
“成,你就走我家後門吧,我帶你去。”
唐寶珠從李大嬸家後門離開了院子,快步往學校走。
她到班級時,趙靈溪壓低嗓音神神秘秘開口。
“寶珠,你還記得前幾天被安排進來的旁聽生嚴倩倩嗎?”
唐寶珠挑了挑眉,小聲詢問:“記得呀,她怎麼了?”
“我聽說她殺人未遂現在還在公安局裡待着呢,要是她家裡人好好運作,得到受害者的諒解,搞不好還真有可能會出來。”
趙靈溪啧啧幾聲:“但我沒想到那女人會那麼瘋,居然敢幹這種事兒!”
“也不知道是哪個倒黴蛋,好端端的被她盯上了。”
唐寶珠仿佛被人紮了一劍,是啊,也不知道是哪個倒黴蛋,莫名其妙被她害。
唐寶珠忽然想到她之前看見嚴倩倩額頭上血肉模糊的傷口,還覺得她可憐,現在瞅瞅,可憐人分明就是她!
“不說她了,怪晦氣的,今天下午我帶你去舞廳長長見識?”
唐寶珠想到之前确實答應過她,無奈道:“好,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