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寶珠拉開車門下去,她沖周遠山擺擺手,往回走。
唐寶珠用鑰匙打開門進去。
隔壁房子。
賀哲寒臉色蒼白的半躺在沙發上,身上全是冷汗,客廳内全是血腥味。
他眯着眼睛,他咬牙給傷口消毒撒上藥,拿着紗布将傷口處理好。
該死,克力公司的人膽子真是大,居然敢對他下那麼狠的手。
他今天去公司,半路車抛錨了,他着急,下車想要步行回去,才走沒多久就被人打了一拳,對方還要捅他,要不是他能力不錯,估計就不是手受傷那麼簡單了。
唐寶珠洗完衣服後,拿着衣服去院子裡晾。
她拉晾衣繩時,晾衣繩上的挂鈎突然彈出去,飛到了賀哲寒院中。
唐寶珠看着桶裡的衣服,又看了一眼飛過去的挂鈎。
她嘗試把手裡的晾衣繩挂在牆上的鈎子上,繩子是挂好了,衣服怎麼晾?
她将裡面的旗袍拿出來,抖幹淨衣服上的水,把旗袍直接放在了晾衣繩上曬。
她做完這一切回到房間休息。
唐寶珠睡覺時,窗戶是開着的,她吹了一整宿的冷風,半夜時發起了高熱。
她迷迷糊糊睜開了眼睛,伸手摸了一下額頭,好像燙的能煮雞蛋了。
她從床上爬起來,倒了一杯涼水喝了下去,再次摸額頭上的溫度。
唐寶珠去客廳翻出藥匣子,想找一劑感冒藥吃下,她翻半天沒看到,她一屁股重重的坐在沙發上。
她這狀态确實不對,繼續燒下去,搞不好會出事,她拿起披肩,去到了賀哲寒家門口。
她敲了敲門:“賀哲寒,你在家嗎?給我開個門,我有事找你。”
‘叩叩叩~叩叩叩!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