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言淩,相信朕今日叫你來的目的,你也已經知曉了。那麼對于此事,你有什麼想要說的呢?”皇上在心底裡歎了口氣,接着便依舊威嚴的問道。
“臣女不知道該怎麼解釋,但是相信皇上一定會明察秋毫,而且昨日的事情,昭顔郡主和三皇子都可以為臣女作證,德妃娘娘昨日也親耳聽到了。”言淩跪在地上,不急不緩的說道。
三皇子與德妃忽然之間被人點名,雖然有些無奈,可是昨日見證到場面的人那麼多,現在如果要翻供的話,恐怕也會落人話柄。
于是乎,不論是三皇子還是德妃娘娘,在這個時候也隻能是打碎了牙往肚子裡咽。兩個人都點了點頭,表示言淩說的話是對的。
白禦史在這個時候已經按耐不住了,冷哼一聲說道:“即便是如此,也不能排除你因為對昨日的事情耿耿于懷,懷恨在心,而找人下毒殘害我的女兒。”
白雪櫻在這個時候,也有些激動的說道:“就算昨天的事情是依依做的不對,可是她也隻是一時沖動,并沒有什麼惡意!你你怎麼可以視人命如草芥,就這麼殺了她!”
如果說白禦史剛剛說的話還隻是猜測的話,讓他們白雪櫻現在說的,就是直接在給言淩定罪了。果然這個女人,并沒有表面上看上去那麼簡單,言淩在心中想道。
“且不說昨日白依依想将我推下水中,到底有沒有惡意,就說白小姐又是如何斷定我是兇手,立刻給我定罪的呢?”言淩收到兩人的指責,卻絲毫沒有慌亂,反而鎮定地說道。
在白雪櫻支支吾吾,說不出個所以然的時候,言淩又繼續說道:“我剛剛聽傳志的人說,皇上叫我來是協助調查的,可沒聽說皇上已經給我定罪了。不知道白小姐剛剛所說,是自己的意思,還是皇上的意思?”
聽到這話的時候,屋子的幾個人都變了臉色,皇上的臉色也更加難看呢。年紀越大便越在乎權利,如果有人無視自己,不管是因為什麼原因都不會讓他覺得舒服。
更何況皇上還是站在權力最頂端的人,對于這種事情,自然更是在意。剛剛白雪櫻所說的話,已經很明顯的觸犯了皇上的忌諱。
雖然這其中有言淩都刻意引導與曲解,但是話是白雪櫻說的,這是衆人都聽到的。
“白禦史,真說過回叫言淩來幫你把這件事情查清楚。但是至于誰是兇手,朕自有定論,什麼時候困到你們在禦前撒野了?”皇上皺着眉頭,有些不滿的說道。
“微臣不敢,我與雪櫻也都是因為失去親人,一時失言而已。雪櫻天生性子比較沖動,其實并無惡意,還希望皇上見諒。”白禦史連忙臉色難看的低下了頭,再也不敢多說什麼。
畢竟有這麼多人看着,皇上也不好做的太過,不管再怎麼說,這些人也都是自己的老臣。稍加警告倒也還可以,但是絕對不能讓人寒了心。
“言淩,你應該也看得出來,白禦史他們都懷疑這件事情是你做的。如果想要讓朕相信也不難,你是給朕解釋,你怎麼能保證自己的清白?”皇上并沒有因為這個插曲而忘記之前的事情,轉過來便對着言淩說的。
言淩依舊十分冷靜的說道:“臣女剛剛也聽人說了一些,白依依既然是死在白家家中的,那麼我言淩就算是有天大的本事,也不能混進戒備森嚴的禦史府。至于殺人之事,那便更是無從談起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