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是連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丫頭片子都看不住,讓人大搖大擺的從自己的眼皮子底下給偷溜了出去。再接着搜查線索時,也同樣的是一無所獲。
如果那人真的是憑空消失也就算了,可偏偏這通道他們翻天覆地都沒有找到,卻被梁赫翻出來打了臉。
要是按照以往的經驗來說,梁赫就算是不重重的懲罰他們,那一頓訓斥也是難以避免的。
可是今日梁赫卻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,隻是讓他們繼續去追蹤嫌疑人。
難道這就是所謂的戴罪立功?梁赫手底下的兩個黑衣人如是想到,對于這事情的認真程度,也似乎一下子明顯了許多。
“有什麼發現?”言淩一邊将自己的手帕遞給梁赫,一邊問道。
然而手帕剛剛遞出去,言淩自己就一下子給愣住了。因為之前手上的傷口,自己現在的這塊手帕,可是之前梁赫拿來給自己包過手指的,上面還有些星星點點的血迹。
再一想到梁赫之前所表現出來的潔癖,言淩隻覺得自己做了一件傻事,頓時便不是那麼好了。
然而手已經伸了出去,手帕也已經遞了過去,言淩就算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勁了,那難道還能再收回來不成?
答案是當然可以收回來,隻不過言淩的手終究還是沒有能夠收回去。言淩剛剛有那個打算的時候,梁赫就已經從言淩手上直接接過了手帕,毫不在意的擦了擦額頭上面流下的汗珠。
“是沒有發現什麼,這地方可能經常用,燭台上面都很幹淨,連灰塵都沒有,就是靠近通道的第一個燭台上面”
梁赫話說到一半,就看見了言淩略微有些驚訝的目光,梁赫先是一愣,接着便也是反應了過來。
梁赫漫不經心的笑了笑,說道:“我又不是那些大家小姐,怎麼會那麼嬌氣?就算是會覺的不舒服,那也永遠不會是對你。”
言淩聽見這話隻覺得有些别扭,再然後又覺得心裡,有那麼一點不易察覺到的小欣喜。畢竟有那麼一個人,自己對于他而言,無論什麼都是特殊的。
“紅葉應該就是從這裡逃跑的沒問題了,可是奇怪的是白禦史的府邸裡面,怎麼會有一條這樣的通道呢?”言淩有些尴尬,便開始說着正事來轉移話題。
一說起這個,梁赫也是皺了皺眉頭,沉聲說道:“這通道裡面的一切,幾乎可以算得上是準備齊全,所以這條通道,絕對不可能是短時間之内弄出來。”
“這麼說的話,我們是不是還要去問問白禦史,畢竟這裡可是他的地盤。”言淩按了按眉心,有些無奈地說道。
梁赫點了點頭,接着又搖了搖頭,然後沉聲說道:“問肯定是要去問清楚的,但是就依照我的經驗而談,白禦史應該和我們一樣,不知道這個通道。不然的話”
“這可不一定,說不定白禦史就是同夥呢。這麼大的動靜,白禦史他作為家主,沒理由說自己不知道吧。”言淩似乎是還在介意之前,白禦史認定她是兇手的事情,說這話時竟然還有那麼幾分别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