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清秋單車底的處理完一切之後,才有些無力的癱坐在椅子上,略微自嘲的歎了口氣:“許久沒做過這麼費力氣的活了,當真是越來越不中用了。”
言淩一行人人來都不算慢,可是等她們來的時候,南彥也已經清醒了過來。一群人一下子都湊在屋子裡,還各個齊刷刷的看着南彥,讓南彥就算是有些虛弱的閉着眼睛,也覺得渾身不自在。
木清秋在把人從鬼門關拉回來之後,就變得又沒個正形了。再加上因為之前的事情,原本就還有些好奇,現在更加是不會放過南彥了,這目光灼灼地瞅着床上躺着的南彥,在考慮加入何開口。
似乎也是察覺到了屋子裡的氛圍有些詭異,言淩輕輕的咳嗽了兩聲,然後出聲問道:“南彥,你現在感覺傷口怎麼樣?還疼不疼?我可是要聽實話的。”
南彥皺了皺眉頭,然後有些僵硬地說道:“還好。”
木清秋原本我還不知道該怎麼搭話,現在倒像是一下子找到了自己的能接話的地方,感歎着說道:“小夥子年紀輕輕還當真是出息呢,這麼嚴重的傷口都沒叫過一聲疼,這可不是普通人能做得到的。”
木清秋說這話之時,還故意的瞅着南彥臉上的表情,似乎是想看出個所以然來。
隻可惜南彥原本臉上就沒有什麼表情,更何況現在還是對一個陌生人了,即便這個陌生人剛剛才救了他的命。
木清秋既沒有聽到答話,也沒有看出個什麼所以然來,臉上的表情難免有些尴尬。至于他剛剛那句存了試探心思的問話,似乎早就被人丢在一邊了。
看見南彥此時的這副模樣,木清秋現在也有一些拿不準,他的身份是不是就像自己之前想象的那樣。
以後咬了咬牙,木清秋繼續厚着臉皮問話:“我看你剛剛傷口上撒的那些傷藥,似乎并不簡單,不知有沒有剩餘的,方不方便給我老頭子研究一下。”
言淩一開始還疑惑木清秋怎麼會突然跟南彥搭話,畢竟南彥對着誰,都似乎是一副拒人于千裡之外的模樣,平常的人可不喜歡在他這裡自找沒趣。
不過聽完了木清秋現在所說的話,言淩倒像是明白了什麼一樣,不由覺得有些好笑,感情這根本就是看上人家的藥了。
“什麼藥?”南彥雖然的确不喜歡說話,可是木清秋剛剛所說的,的确是讓他有些摸不着頭腦。便不由有些奇怪地問道。
木清秋還以為自己話都說到了這份上,南彥居然還在跟自己裝傻,頓時眉頭便皺的更緊了,小聲的嘟囔着:“我就是打算看看,又不打算要你的”
南彥是真的,不明所以,聽見這話,眉頭也皺的更緊了,言淩看見這副場面,是忽然的噗嗤一下笑出了聲。
“師父,你說這話可就真的是錯怪南彥了。這藥他的确是不知道,是在他昏迷之後,才給他塗上的。”言淩連忙開口打着圓場。
木清秋聽着這話,便也算是明白了,順着言淩的目光瞅向的一邊站着梁赫。
梁赫毫不在意的,随手将剛剛已經用完的空瓶丢了過來,聲音裡聽不出喜路的說道:“藥已經用完了,現在就隻剩下個瓶子,你要就給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