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覺得你剛剛可能誤會南彥了,那些人可不像是沖着南彥去的,當時我和沒有和南彥在一起,我能感覺到那些人的目标是我。”言淩想了想,然後解釋道。
梁赫自然是沒有想到這一點,不由自主的皺了皺眉頭,他之前也不過是因為知道南彥的生世,所以先入為主了,現在言淩說的話,梁赫自然不會不相信。
“那麼你覺得白家的人,有誰有這個動機對你下手?”梁赫臉色不是很好看,原來還以為言淩是被牽連的,可是誰知道言淩才是他們的最終目的。
言淩想了想,然後說道:“按理來說白家的人和我們都有仇,但是白禦史顧及身份,也會顧及皇上那一邊,不會輕易對我下手。”
看見梁赫點了點頭,言淩這才松了一口氣,繼續說道:“白菲菲一向很聽它父親的話,他們兩個誰動手基本沒有區别,所以也不會是白菲菲。”
梁赫眸子沉了沉,閃過一絲兇狠的意外,然後低聲說道:“既然如此,看來你也是想明白,誰才是幕後的主使了。”
言淩點了點頭,然後說道:“雖然是不知道為什麼,可是我卻總覺得白雪櫻對我有一股莫名的敵意。我現在唯一不清楚的就是,我們今天出來的時候并沒有太過張揚,而白雪櫻又是怎麼知道我們的動向的?”
梁赫對于這一點,到像是好不奇怪,勾起唇角冷笑着說道:“日防夜防,家賊難防。”
言淩也不是傻子,一聽梁赫這話自然是一點就透,瞬間變也反應過來,自己府上不還有一位不安分的嗎?
“消停的這麼久,我還以為是長記性呢,結果現在到又不安分起來了,我還真是高看了她。”言淩也同樣神色冰冷的說道。
說到底言淩與言霜上一輩子的事情都還沒有理清楚,結果到了現在,言霜又是三番兩次的加害于言淩,言淩又怎麼會不憤怒呢?老話說得好,就算是泥菩薩,也還有三分火氣呢。
“南彥說他認識白家的人,可是除此之外,我們并沒有什麼證據,所以也無法貿然行動。看來要弄清楚這件事情,還得從府上解決。”言淩思考了一下之後,面色嚴肅地說道。
回到自己的院子裡之後,言淩忽然就想起南彥不對勁的那天,白家的人到府上來過。
當時言淩是想要詢問自己身邊兩個丫頭,白家的人到丞相府來做些什麼,可是不知道怎麼就給忘了。現在忽然想起來,才覺得自己可以算得上是錯過了最大的線索。
言淩并沒有因此捶胸頓足,而是立刻将璃一和輕語從屋子外面叫了進來。
“小姐可是有什麼事情?”輕語小聲地問道,一旁的璃一顯然還有些心神不甯,似乎還在為南彥受傷的事情而感到擔心。
言淩歎了口氣,然後說道:“你們還記得上一次南彥不對勁,就是白家的人來的時候嗎?”
輕語雖然有些莫名其妙,可還依舊點了點頭,是璃一整個人都是一副魂遊天外的模樣。
言淩也并沒有在意這些,而是繼續說道:“當時我就忘了問你們,你們可知道白家的人,為什麼會突然到我們府上來?”
輕語畢竟也是聰明人,之前的确是有些不明所以,可是現在在一結合今天白天發生的事情,多半就也能猜到個大概了。
然而如果要真說這事情,輕語和璃一還真的是不太清楚。她們那天在看見白家的人之後,就完全被南彥的反常舉動吸引了目光。等她們回到院子,再出去的時候,白家的人早就不知道去了哪裡,一時之間竟然答不上話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