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藏龍兄弟二人也一個勁的吃肉,這酒就不能空腹吃,不然誰受得了。
林軒笑着舀了幾碗羊肉湯,給李麟虎三人沖淡些胃裡的酒,不然的話會醉的很快。
這一碗酒雖然量不是很多,不過度數太高,對于喝慣了幾度米酒的人而言,猛地一喝,胃适應不了。
好在李麟虎三人人高馬大,這點酒對于他們來說,還能撐得住。
林軒自己也斟了一碗酒,和李麟虎幾人坐在一起痛飲,在禦馬監壓抑了三年,這一刻才徹底的釋放。
有了李麟虎,林軒無疑多了一個得力幫手。
“虎子,張僚,酒坊的生意交給你們打理,小事不用向我彙報,你們自行決策就行。”林軒向着二人說道。
這兩人在軍中的時候,就是他的心腹,都是過命的交情,他信得過。
張僚笑着點頭:“我們還聯系了十幾個兄弟,幾天内應該能到京城。”
林軒聽着張僚的話,微微點了點頭。
“剛買的地,趕緊建起酒莊,銀子不夠,就先把圍牆建了,然後蓋一排屋棚,虎贲軍的兄弟來了也有住處。”
房子不需要建造的太好,能有一個遮風避雨的地方就行。
“還有,我們的生意不能局限于乾江樓,其他酒樓也要合作一下。”
“曉得,不過得優先把乾江樓的一百壇酒釀好,乾江樓是皇家酒樓,我們得罪不起。”張僚說道。
這一點林軒明白,好在乾江樓隻是優先定下一百壇杏花村酒,不是壟斷杏花村酒的銷售。
“乾江樓的一百壇酒,什麼時候能蒸餾完?”林軒問道。
“快了,已經供應了七十多壇了。”張僚說道。
“那行,這幾天你聯系一下京城大些的酒樓,談一下訂單,價格。”林軒向着張僚吩咐道。
秦府。
季春瑤看着悶悶不樂的秦安,嬌媚的臉上充滿了擔憂,她緊蹙眉頭問道:“安兒,發生了什麼事?這麼郁郁不樂?”
秦安聽着季春瑤的話,眼圈不由的一紅。
“娘~”秦安撲在季春瑤的懷裡,哭的那叫一個委屈。
這一下子可讓季春瑤心疼壞了,十八年來,秦安被村婦養大,從小受盡苦難。所以在尋回秦安後,她對秦安是寵溺萬分,生怕他有絲毫委屈。
恨不得把十八年來的虧欠都補償給他。
現在看到秦安委屈的失聲痛哭,她隻覺的心像是被人擰着一般難受。
“安兒,别哭,告訴娘,究竟怎麼回事?”季春瑤急着問道。
秦安委屈的低着頭,始終不肯說出原因。
還是一旁的秦倩忍不住說道:“還能是什麼原因?還不是因為林軒!”
“軒兒?”季春瑤微微一怔,擡頭看着滿臉怒意的秦倩。
她抿了抿嘴,蹙眉道:“倩兒,這是不是有什麼誤會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