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的面子是面子,我師父的面子就不是嗎?”
林軒冷笑一聲,心想着你這沒腦子的熊孩子,啥都不懂。
林軒長歎一口氣,露出一副悲天憫人的樣子:“秦安,我知道你恨我。”
“因為我,你才受了十八年的苦,可這些年,我該償還的都償還了,你還想怎麼樣?”
“以前你針對我,我可以不争辯,可今日我才發現,你竟恨我恨到敵我不分的程度。”
林軒沉沉的閉上眼睛,看着秦安說道:“蘇文是南楚小詩聖,他詩文多次貶低北乾,詩無國界,可作詩的人有國界。”
“蘇文羞辱北乾,你卻恬不知恥的拜他為師。”
“你可知道,你的祖父就是死在南征的路上?祖父臨終前曾留下遺言:王師平定南疆日,家祭無忘告乃翁,你忘了嗎?”
“你為一己私仇,不顧國家利益,違背祖上遺訓,不忠不孝之徒,有何顔面再這裡狺狺狂吠!”
林軒一聲怒罵,在場的衆人瞬間被驚醒,内心的愛國意識被激起。之前他們沒想這麼多,可現在想來,蘇文的詩文多有貶低北乾之意。
這次來到京城,更是挑戰京城棋壇,言語極為嚣張,甚至還作詩稱北乾棋壇不堪一擊。
詩無國界,可作詩的人有國界。
那些羨慕秦安成為蘇文弟子的人,都驚起一身冷汗,尤其是那些世族子弟,他們可是要入朝為官的,這要是成為蘇文弟子,那絕對是政敵一輩子的把柄。
林軒的話簡直是振聾發聩,以前他們還想拜蘇文為師,現在都慶幸起來。
“秦安,你個賣國求榮的小人,竟然拜蘇文為師!”
“我們世族子弟不屑與你為伍!”
隻要罵秦安,就能證明自己與秦安割席了。
就連圍觀的齊昊等人也高聲跟着衆人罵。
秦安氣的面紅耳赤,張着嘴不知如何辯解。
林軒冷漠的眸子掃了他一眼,經過這件事,秦安的前途已經完了。
林軒走到蘇文面前,順手抓了一把棋子,讓對方猜單雙。
蘇文深吸一口氣?林軒是在向他邀戰!
這些日子,蘇文連勝京城幾十為棋壇名家,風光無限。
林軒挑戰蘇文,瞬間引起所有人的目光。
周淵和張孝儒二人面色凝重,他們雖然知道林軒詩詞上的造詣很高,可在棋藝上,可從來沒有見過他展露過天賦。
在如此重要的場合,公開挑戰蘇文,要是赢了,揚名立萬。輸了,顔面盡失。
以後再也沒有擡頭的機會。
衆學子心癢難耐,都勾着脖子圍觀。
蘇文黑子先手,林軒眸子裡帶着森然殺氣,步步緊逼。
就近圍觀的張孝儒,周淵也都屏氣凝神,滿臉緊張的看着棋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