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隻能寒着臉道:“林軒,你這是什麼态度?”
林軒冷笑道:“我能有什麼态度?你問都不問就說我,我還能說什麼?”
“你?”秦倩咬牙:“你可是給我解釋啊?”
“我給你解釋的還少嗎?”林軒聲音冰冷。
“在侯府的時候,秦安處處誣陷我,而你每一次都是不分青紅皂白訓斥我,可曾給過我一次解釋的機會,在你的眼裡,隻要是你認定的事情,那就是對的,何曾聽過别人的解釋?”
林軒的一番話,直接把秦倩說的啞口無言,她張了張嘴,半響才說道:“你說的以前安兒誣陷你?是什麼時候,我怎麼不知道?”
“你當然不知道,在你的心裡隻要秦安這個弟弟,他的話在你看來都是真的,而我的話自然都是謊言!”林軒面色清冷的說道。
若是以前,林軒在說出這些話的時候,定是義憤填膺,可是現在,他的臉上卻沒有絲毫的波動。
語氣平淡至極,他對整個侯府早已經失望了。
被林軒這樣說了一頓,秦倩的心仿佛是被一隻大手無情的撕扯一般,整個人僵直的站在原地。
這時候她才意識到,自從秦安回來,她已經很少關心林軒了。
可是林軒說的秦安誣陷他的事情,她壓根就不知道,而且她相信秦安不會做出這種事情的。
秦安是那麼的乖,從不會頂撞她一句。
可林軒!
隻會和自己賭氣。
秦倩仰着精緻的臉蛋,看着林軒,胸口一陣起伏:“這能怪我嗎?你明知道安兒受了這麼多年的苦,凡事就不能讓着他一點?你是個男人,又是安兒的兄長,他哪怕做錯了,你替他享了這麼多年的福,替他受點委屈怎麼了?”
又是這種說辭,在秦安剛回侯府的時候,林軒的确是這麼想的。
他也極盡全力的彌補秦安,所以他受到的任何委屈,他從未抱怨過一句,權當是還債了。
可三年前,他被貶禦馬監,原主早就死在了禦馬監。
而現在的他,和秦家沒有任何關系。
“是,我以前是欠他的,所以我還了,現在我和你們侯府沒有任何關系。我不怪你們,但也希望你們不要在糾纏我。”林軒冷漠的說道。
秦倩聽着林軒的話,心髒仿佛被撕扯一樣疼痛,這已經不是林軒
秦倩聽的目瞪口呆,她在秦家的時候,隻聽說王伯請林軒回來,被林軒扣留了,然後就被公主告到陛下面前。
一道聖旨下來,王伯被發配充軍。
可她沒想到,王伯被充軍的原因,竟然是因為他帶着府兵去搶林軒的酒莊。
“這?”秦倩臉色複雜。
“這怎麼可能,王伯不會無緣無故去搶你的東西的。”
“他是不會,可侯爺會。”
林軒冷聲道。
秦倩聽着林軒的話,咬着紅唇道:“那也是你故意隐瞞,爹以為酒莊是你的,所以才讓王伯收回。”
“哼,真是可笑。”林軒差點被秦倩氣笑了,他就知道,秦倩在任何時候都會維護秦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