緊接着,他的目光轉向林軒。
“林軒,今日是你奶奶壽辰,你阿姐和弟弟都送上了禮物,你總不會空手而來吧?”
随着族老的話落下,秦家宗親紛紛點頭。
“是啊,老太太最疼的就是林軒,身為長子,想必送的禮物更加昂貴。”
“我聽聞林軒的酒莊月入萬兩,應該不缺銀子,這要是送的禮物廉價了,那就太不孝順了。”
“林軒,我要是你,就把酒莊送給老太太當賀禮,也不枉老太太疼你。”
随着族老一句話,秦家宗親開始發力,試圖道德綁架林軒,逼迫他将杏花村獻出來。
這些宗親一面說着,一面将目光投向林軒,無形之中帶着一股強烈的壓迫感。
“林軒,你是侯府長子,理應給小輩們做表率,你若是将酒莊送給老太太,亦是一段至孝佳話。”一個胡須蒼白的族老,緩緩的站起身來,聲音溫和的道。
威逼,利誘。
秦安冷笑着看着林軒,舉族想迫,難不成你敢反抗?
今天這酒莊交也是交,不交也得交。
林軒要是敢拒絕,以後在京城再無容身之地,除非你敢和整個秦氏家族為敵。
來賀壽的賓客突然明白,秦老太太的壽宴隻是一個幌子,秦家真正的目的是林軒手裡的杏花村酒。
萬衆矚目之下,舉族逼迫,在這種情況下,隻要林軒敢說一個不字,以後都别想在京城立足。
葉玲珑暗暗着急,她都感受到強烈的壓迫感,可想而至林軒承受多大的壓力。
金珂嘴角浮現玩味的笑容,顧家這一招狠呐,一點退路都不可林軒。
在這種情況下,除非林軒敢當衆和秦家劃清界限。
在衆目睽睽,舉族威逼的情況下,林軒從容的站起來。
他面色清冷,一言不發,目光直視眼前的白須老者,然後一步步逼近。
族老的臉上帶着得意的笑容,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,怎麼可能承受這麼大的壓力?
所以他認定林軒是屈服了。
可他慢慢發現,林軒的神色穩如泰山,眸光入利劍一般,氣勢淩人。
随着林軒的靠近,族老的臉上多了幾分慌亂,他有些擔心林軒做出狗急跳牆的事。
他的眼睛開始躲閃,笑容也變得僵硬。
林軒就這樣平靜的走到族老面前,如鷹一般的眸子,死死的盯着對方。
直到兩人面對面,不足三尺。
族老心中本就有鬼,根本不敢直視林軒的目光。
“你要做做什麼?”族老神色慌亂,下意識後退一步。
“我和你什麼關系,我辛辛苦苦建立的酒莊,憑什麼給你們?”林軒輕蔑的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