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昀顯然還沒完全清醒，眼中帶着幾分迷茫。
他下意識接過信封，修長的手指輕輕拆開封口，取出裡面的紙張。
待看清内容後，他的眼神漸漸恢複了往日的清明。
“這是”他的聲音還帶着幾分初醒的沙啞。
“土豆種植的注意事項。”葉甯甯笑道，“我想着你回去後可能會需要。”
謝昀嘴角不自覺揚起一抹笑意：“你想得還挺周到。”
“那當然，”葉甯甯俏皮地眨眨眼，“咱提的建議，一般都是包售後的。”
“售後？”謝昀微微蹙眉，這個陌生的詞彙讓他一時不解。
“就是後續服務的意思。”葉甯甯解釋道。
謝昀若有所思地點點頭，目光重新落在紙上：“為何不用毛筆書寫？”
葉甯甯坦然道：“我不會用毛筆寫字。”
這個回答讓謝昀有些意外。
他打量着眼前這個農家姑娘，識字卻不會用毛筆，确實稀奇。
不過轉念一想，或許是家境貧寒所緻。
再看紙上那些小字，雖非毛筆所書，卻排列整齊，清晰可辨，倒也别有一番韻味。
“時候不早了，我該回去了。”謝昀将信封收入袖中，起身整理衣袍。
“等等！”葉甯甯突然叫住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