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覺得蘇晚之所以會找一個男大學生一起住,應該隻是為了氣他,要不然不會在他到來的時候,那麼巧會撞見。
“你還沒回答我呢,你親自照顧我是包括陪睡嗎?”
“晚晚!不要胡鬧!”蘇知予的語氣嚴厲,但耳根卻紅了。
蘇晚聽到他的話,做了個請的手勢。
“那你回去吧。謝謝你過來幫我包紮。”蘇晚的語氣帶上一絲不耐煩。
“晚晚,你到底為什麼要”
“我隻是找個人照顧自己罷了,反正我結婚的對象也不會是你,你不用為我操心。”
蘇知予猛地傾身向她靠了過來,“結婚?你打算和誰結婚?”
蘇晚滿不在乎地道:“我和誰結婚你管不着。”
蘇知予的指尖幾乎要嵌進她腕骨,醫用橡膠手套因用力而發出細微的吱呀聲。
他俯身逼近時,蘇晚能看見他瞳孔裡自己的倒影,以及金絲眼鏡下滑後露出的、因暴怒而泛紅的眼尾:“是不是曆寒蕭?你真要和他結婚?”
“松開。”蘇晚皺眉拽手,卻怎麼都掙脫不開。
“當初是你說蘇家欠曆家婚約。怎麼現在反悔了?”
男人的喉結重重滾動,指腹碾過她腕間的脈搏,像在确認某種易碎的節奏:“和曆家退婚。如果不敢,我可以替你處理。”
“退了婚,然後呢?還是孤身一人嗎?”
她仰起臉,睫毛掃過他優越的下颌線,“還是說,你改變主意了,又可以娶我了?”
空氣瞬間結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