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辭猛地将蘇晚推到走廊牆壁上,瓷磚的冰涼透過身上薄薄的衣物滲進皮膚。
他的指尖掐着她下颌,迫使她擡頭,睫毛上的淚珠正好砸在他手背上。
消毒水氣味混着他身上的薄荷味,在狹小的空間裡織成密網,蘇晚還沒反應過來,唇就被狠狠堵住。
這個吻帶着懲罰性的力道,舌尖撬開她的牙關時,蘇晚嘗到了鐵鏽味。
她下意識咬住對方舌頭,血腥味瞬間在兩人唇齒間蔓延。
江辭悶哼一聲,攥着她後腰的手驟然收緊,繃帶下的傷口被壓得生疼。
“瘋子!”
蘇晚推開他,手背擦着嘴角的血,卻看見系統面闆上飙升的數值,68、69、70!
江辭舔了舔破裂的唇角,冷笑出聲。
他的指腹碾過她下颌的紅痕,眼神像淬了冰的刀:“你到底圖什麼?想讓我上你?”
他逼近半步,薄荷的氣息交織成令人窒息的網,“等我媽出院,我會讓你如願。”
走廊盡頭的護士站傳來動靜,江辭松開手,後退時撞到消防栓,金屬聲響在寂靜中格外刺耳。
他盯着蘇晚纏着繃帶的手,忽然笑了,那笑容裡滿是自我厭惡:“這下滿意了?”
說完,江辭轉身走回病房,把她獨自一人留在了走廊。
滿意個屁!蘇晚很生氣,要不是看在他的厭惡值已經升到了70,她高低要狠狠揍一頓。
“請問林月如住在哪間病房?”
蘇晚随聲望去,就看到幾個面相兇狠的中年人正抓着護士詢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