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姐姐,你昨天見未婚夫了?”江辭的厭惡值也跳到了55。
明明厭惡值都在漲,她卻怎麼都高興不起來,反倒是怕得要命,後脖頸涼飕飕的,感覺下一瞬就會被猛獸撲上來咬斷脖頸。
見蘇晚蒼白着臉色不說話,陸司沉猛地拉住她的手就往電梯走去。
江辭在身後喊道:“陸總可能還不知道,我和姐姐是用的房間不一樣,其實是同住的鄰居吧?”
聽到江辭的話,蘇晚似乎聽到了天塌的聲音。
陸司沉猛地頓住腳步,沉沉的目光落在蘇晚的臉上。
蘇晚垂下的長睫正輕輕顫動着,嬌嫩的唇瓣正被她咬出牙印。
“去我辦公室解釋一下。”陸司沉說着伸手解救出了那看似快要被她咬破的唇瓣。
随即,陸司沉牽着蘇晚離開,沒有回頭看江辭。
江辭看着被陸司沉拉走的蘇晚,目光陰沉得可怕。
如果這個時候蘇晚有勇氣回頭看一眼,就會看到江辭的厭惡值正迅速飙升。
陸司沉能感受到被他牽着的柔嫩小手溫度極低,她就這麼乖乖地低着頭讓他牽着,也不知道到底在想什麼。
蘇晚也記不清自己到底是怎麼被陸司沉牽到他的辦公室的。
辦公室的自動門在身後合攏的瞬間,冷氣裹挾着雪松香撲面而來。
陸司沉松開她的手,正慢條斯理地解着袖扣,鑽石袖釘在落地窗前折射出冷光。
“晚晚,”他忽然逼近,西裝革履的身影将她完全籠罩在陰影裡。
蘇晚被迫仰頭,撞進他淬着冰的冷茶色眸子裡,那裡翻滾的怒意幾乎要化作實質,“我記得你和我說過你和曆寒蕭退婚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