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司沉的吻帶着不容抗拒的侵略性,他的手掌緊扣着她後頸,指腹的力道幾乎要将她的骨骼碾碎。
雪松氣息裹挾着滾燙的呼吸,如洶湧的潮水般将她徹底淹沒。
男人的唇瓣重重壓下,帶着懲罰性的啃噬,碾過她柔軟的唇肉,齒尖擦過下唇時,刺痛與酥麻交織着蔓延開來。
蘇晚掙紮的動作被他輕易壓制,另一隻手牢牢扣住她的手腕,将她禁锢在真皮座椅上。
陸司沉的吻越來越深,舌尖強勢地撬開她的貝齒,帶着掠奪的意味肆意糾纏。
車内的空氣瞬間變得稀薄,蘇晚的大腦因缺氧而一片空白。
陸司沉的吻輾轉流連,從唇瓣到唇角,再到敏感的耳垂,每一次觸碰都讓她戰栗。
看到他頭頂的厭惡值正迅速下降,蘇晚才急忙含糊着出聲:“疼”
陸司沉這才放開了她,“哪裡疼?”
“你壓到我的傷口了”蘇晚澄澈的眸中泛起霧氣。
陸司沉的指尖在繃帶上方驟停,冷茶色眸子驟縮。
他盯着蘇晚睫尖凝着的水霧,那點晶瑩在陽光下像碎鑽,讓他喉結猛地滾動。
男人松開扣着她後頸的手時,指腹還殘留着她皮膚的溫度。
“傷口疼了?”陸司沉的聲音有點啞,似是帶上了幾分慌亂。
蘇晚發現了,傷口疼這個借口就像是免死金牌,隻要說出,不管是什麼危險的狀況,都能迎刃而解。
“剛才好像是碰到了,傷口很疼。”蘇晚的語氣可憐兮兮的。
陸司沉的厭惡值像是洩了氣的皮球般迅速降到了60。
他已經啟動了車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