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晚的反抗在男人的力量面前顯得微不足道,隻能被迫承受着這帶着怒火的掠奪,心髒像被浸在冰水裡,一片冰涼。
江辭的吻帶着毀天滅地的瘋狂,仿佛要将她的呼吸、她的意識全都吞噬。
她的襯衫紐扣在拉扯間崩地彈飛兩顆,滾落在地毯上發出細碎的聲響,像她此刻破碎的心跳。
胸前驟然傳來的涼意讓蘇晚渾身一顫,殘存的理智在屈辱中爆發。
她猛地偏過頭,狠狠咬了上去,鐵鏽味在兩人唇齒間彌漫開來。
江辭的動作猛地僵住,瞳孔在燈光下縮成針尖,可沒等他發作,一滴滾燙的淚落在他臉頰上,像岩漿一樣灼燒着他的皮膚。
他猛地松開她,後退半步,看着蘇晚哭得通紅的眼睛,眼底的暴戾瞬間褪去,隻剩下手足無措的慌亂。
蘇晚用胳膊死死環住胸口,崩開紐扣的襯衫敞着,露出裡面白皙的肌膚,淚水順着下巴滴落在衣襟上,暈開一小片深色的水漬。
“江辭,你到底在發什麼瘋?”她的聲音帶着濃重的鼻音,混合着哭腔,像一把鈍刀割在江辭心上。
“都說了,你準備了那些東西就會和你去領證,你非要現在強迫我嗎?你這樣,我隻會讨厭你。”
江辭的嘴唇動了動,舌尖的疼痛遠不及心口的窒悶。
他下意識地想伸手替她擦眼淚,手伸到半空又猛地縮回,指節捏得發白:“對不起,是我太在乎你,我以為你不要我了。我沒有要強迫你”
他頭頂80的厭惡值像被戳破的氣球,迅速癟下去,停在了65。
蘇晚抽噎着瞪他,睫毛上挂着淚珠,顫巍巍的:“我不信,你都用鎖鍊鎖住我了,一定是想把我鎖起來,然後想親死我。”
後面的話足以讓江辭的臉瞬間燒起來,從臉頰一直蔓延到耳根,像被潑了一盆滾燙的熱水。
“姐姐,我錯了,我放你走,你不要讨厭我,好嗎?”
他眼神躲閃着不敢看她,雙手緊張地絞在一起,連說話都變得結結巴巴。
蘇晚看着他頭頂65的厭惡值,悄悄松了口氣,但臉上依舊緊繃着,不敢露出絲毫松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