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晚急忙換了個話題:“我第一次來你家,有什麼好玩的地方嗎?”
曆寒蕭微微挑眉,笑了笑道:“地下室有個小酒吧,能玩飛镖。想去?”
“想。”蘇晚立刻點頭,仍飛镖多好,正好可以刷厭惡值。
她看着曆寒蕭轉身就要往地下室走,腳步頓住了,他還隻圍着一條浴巾。
“你就穿這樣去玩飛镖?”
曆寒蕭回頭,一臉坦然:“嗯,有問題?”
“當然有問題!”蘇晚皺眉,“換件衣服。”
萬一玩嗨了浴巾掉了怎麼辦?到時候場面更難收拾。
曆寒蕭看着她泛紅的耳根,忽然低笑起來:“既然未婚妻害羞,那我就換一件。”
他轉身回房,很快換了一身衣服出來,黑色無袖背心勾勒出緊實的手臂線條,搭配一條深灰色工裝褲,更顯雙腿修長。
兩人沿着旋轉樓梯往下走,地下室的門一打開,一股混合着淡淡酒氣和木質香的氣息撲面而來。
這裡和樓上的現代風格截然不同,牆面是裸露的紅磚,挂着幾盞複古煤油燈造型的吊燈,暖黃色的光線将空間照得格外慵懶。
左側是一個長長的吧台,上面擺滿了各式酒瓶,右側放着幾張皮質沙發和一張台球桌,角落裡立着一個飛镖盤,靶心在燈光下泛着微弱的紅光。
“怎麼樣?”曆寒蕭拿起牆角的飛镖盒,抛給她一把,“試試?”
蘇晚接過飛镖,指尖觸到冰冷的金屬镖身,有些生疏地掂量了兩下。
她學着電視裡的樣子,手臂往後一揚,猛地将飛镖擲了出去。
飛镖擦着靶盤邊緣飛了過去,“哐當”一聲釘在後面的木闆牆上,離靶心差了十萬八千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