甯枝晚的臉色驟變,慌亂的四下查看。
“針孔攝像頭要我找出來給你嗎?”
喬舒念的話讓甯枝晚再也待不下去,抱着文件夾倉皇離開。
随着辦公室的門被狠狠甩上,喬舒念的肩膀也随之垮了下來。
刻骨銘心的愛過,又怎麼可能不疼。
一整天,甯枝晚都沒有再出現。
喬舒念自當落得清靜,下班的時候,她收到周宴發來的信息。
“今晚有應酬,不用等我回家,自己乖乖睡覺。”
喬舒念隻覺刺眼。
回了句“好”便沒再理會。
晚上七點半,她回到别墅也沒什麼胃口,拿了包速食面沖泡。
甯枝晚的動态再次更新。
高檔日料的包間裡,滿桌子的昂貴魚生,上萬的魚子醬,還搭配了最高級的黑松露。
“今天被欺負的好慘,他心疼我,抱着我說了無數遍我愛你,帶我來吃我最愛的日料,這一刻,我決定原諒這個世界。”
海鮮味的速食面裡少得可憐的廉價鱿魚卷挂在卷曲的面條上,喬舒念自嘲的笑了笑,埋頭吃掉。
這時林星越打電話過來,聲音裡透着驚喜。
“晚晚,你知道祁佑禮嗎?”
祁佑禮,京州市太子爺,神龍見首不見尾。
據說個人資産早就破了萬億,久居海外,最近才被祁家召回,要他這個嫡長子繼承祁家家業。
喬舒念心頭一顫。
“他回國了?”
林星越道,“對,我打聽到他明天會去東郊玉湖高爾夫球場,你前段時間不是查到祁氏要找總裁特助,估計就是給他招的,你要不要明天過去碰碰運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