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佑禮擡起一隻手,這是一個制止的動作。
“不用了,願賭服輸。”
他收回視線,卻沒有收起唇邊那一抹玩味的笑意。
舉起酒杯,發酵着葡|萄果香的酒液被送進唇畔,自言自語的呢喃着:“還真是,言出必行啊”
周宴第三次望着偏廳方向出神時,甯枝晚終于忍不住扯了扯他的西裝袖子。
“阿宴,你是在為項目擔心嗎?”
其實周宴并不擔心他比誰都了解喬舒念的能力。
隻要她出手,就不會有差錯。
他隻是在想,這次她又會以怎樣的風采赢得勝利呢?
“不用擔心,舒念沒問題的。”
甯枝晚沒有錯過周宴那不經意間流露出的傾慕。
一個男人愛一個女人,可以是因為憐惜和寵溺,也可以是因為欣賞,甚至崇拜。
喬舒念是後者,而甯枝晚顯然隻能做前者。
“阿宴,我是不是很沒用?”
甯枝晚輕咬嘴唇,濕漉漉的大眼睛裡蒙着霧氣,“本來是想幫幫你的,可我好像怎麼努力都比不過舒念,我是不是很笨?”
周宴低下頭,耐心的安撫着:“别多想,你沒必要在這方面和她做比較。舒念能成長到如今的地步,也是經曆了許多年的摸爬滾打,一步步走過來的。”
“她真的很厲害嗎?”
甯枝晚還期待着周宴否定的回答。
可他卻有心的點了點頭,“嗯,她幫了我很多。沒有她,隻怕也沒有如今的我和飛躍。”
甯枝晚看似理解的笑了笑,可心底卻壓制不住畏懼。
怎麼辦?
一個又漂亮又有能力的女人,她到底怎麼才能鬥得過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