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,隻是整理些舊物。”
喬舒念回答着,又把兩件半新不舊的t恤扔了進去。
周宴掀開行李袋看了看,裡面大都是他買給她的,或是他們一起買的東西。
心中疑慮更甚,他焦躁的問:“你已經整理許多天了,到底是要做什麼?這些東西全都要扔掉嗎?”
喬舒念頭也沒擡,隻在衣櫃裡翻找着其他不要的東西。
“扔掉舊的,換成新的,不好麼?既然要結婚,一切就該重新開始。”
周宴知道,喬舒念一向節儉。
他沒有小氣到計較她偶爾的奢侈,隻是不能理解,為什麼她對這些東西沒有半點不舍。
他以為,她始終想要悉心珍藏關于他們的過去。
未來縱然可期,難道記憶就不再珍貴了嗎?
逃避似的,他不願深想,隻是從身後抱住了她。
像是當年窮途末路的自己想要抓住唯一的救贖,他的手臂緊緊纏繞住她的腰肢,不留一絲縫隙。
“好,重新開始,念念,我們重新開始”
耳畔低聲的呢喃,帶着溫熱的酒氣。
這又是和誰,喝的什麼酒?
喬舒念不想揣測,隻覺得反感。
她推着他的手腕,想要從他懷裡掙脫出來,卻被他抱得更緊了。
周宴像是要将她嵌入身體裡,再向前一步,就能把她牢牢抵在衣櫃上了。
嘴唇從她耳後擦過,又停在肩膀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