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是杜聞鵬。
除他之外,房間裡還有十多個男人。
不是光頭就是黃毛,再不就是刀疤和紋身。
簡直要把“地痞流氓”這四個字刻成标簽打在腦門上。
更令她膽寒的,是那一道道下流露骨的眼神。
她掙紮着想要從床上爬起來,卻發現身體軟得像棉花,仿佛被抽幹了所有的力氣。
杜聞鵬嬉笑着欣賞她的狼狽無助。
“躺着不好嗎?想站起來伺候哥哥啊?那不是要把咱們小美人兒累壞了嗎。”
“杜聞鵬,你還真是賊心不死,想清楚對我下手的後果了麼?我不會放過你的!”
喬舒念死死瞪着他,真後悔上次沒有直接用碎酒瓶紮穿他的脖子。
杜聞鵬湊到床邊,肥手在她臉上重重拍了兩下。
“也不看看情況,現在還敢跟我叫嚣?等一會兒玩興起,我看你這張小嘴還能不能這麼硬!”
周圍的小弟跟着哄笑。
其中一個染着黃毛的說:“等她嘗了甜頭,就該哭着喘着求我們鵬爺了!”
杜聞鵬潇灑的大手一揮:“放心,今天兄弟們都有份!這等人間尤物,你們這輩子都沒見過吧?等我玩完了,大家也都嘗嘗滋味!”
耳邊充斥着低俗的污言穢語。
恐懼如蝕骨之蛆,從頸間纏繞到心口,一寸寸涼透她的血液,令她止不住的戰栗。
她本能的縮向床腳,慘白的臉被恐懼沁透。
可這幅我見猶憐的模樣,更激得流氓們欲念瘋漲。
一個滿額頭細汗的胖子解開兩顆襯衫紐扣,急切的問:“鵬爺,什麼時候上啊?這小娘們太勾人了,我們可都等不及了!”
杜聞鵬翻了個白眼,警告道:“急個屁!都給我等着,等藥效上來讓她自己求我們,拍下來留證據,是她自願主動的,可不是我們強了她!”
小流氓點頭彎腰的應和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