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聞鵬疼的跌跪在地上,哀嚎着捂住命根子,被拎着後衣領拖了出去。
前一刻還如同地獄般的房間,轉眼間就被清空了。
喬舒念大腦一片混沌,隻知道自己應該是得救了。
松懈下來的一瞬間,霸道的藥效掌控了理智。
随手一拉衣領,被扯壞的扣子大敞而開,露出那抹橘粉色的春光。
薄底手工定制皮鞋踩在斑駁的舊地闆上。
祁佑禮邁入房間,緩緩踱步到床邊。
女人蜷縮着腿癱軟在床上,頰邊紅雲橫飛,唇齒微張。
肌膚上的羊脂光澤映入墨色眼底,騰起幽沉的漩渦。
“真是狼狽。”
祁佑禮攥住她的衣襟,将襯衫合攏。
兩隻纖長柔暖的小手卻覆上了他的大手,掌心燙得吓人。
喬舒念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,猝不及防的将祁佑禮拉向自己。
“救救我”
嗓音軟成了柔媚的絲滌,像是求救,更像是帶着渴望的索求。
“在救。”
祁佑禮撐着床直起身。
喬舒念卻蠻橫的圈住了他的脖子,将滾燙的身體貼進他懷裡,想要尋找一點涼意。
他身上清冷的氣味像是解藥,讓她忍不住湊過去深嗅。
唇胡亂蹭過他的喉結,沿着脖子到鎖骨。
祁佑禮呼吸一滞,手背上青筋突起,指尖陷入床單裡。
藥效像是會傳染,輕易的攻陷了他的自制力。
他懲罰似的咬了咬她的耳垂。
“還沒上任,就想睡服老闆?想得挺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