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那個男模實在沒有經營頭腦,連個聯系方式都沒留。
她以後還得費勁去找他拿平安鎖呢。
最起碼眼下希望祁老闆能有些審美,幫她點一個同款。
“要求還挺多?!”
祁佑禮按着她的手加重了兩分力,“我行不行,你要不要現在就試一試?!”
“要!”
喬舒念毫不猶豫的回答,手已經鑽進了他的衣擺,摩挲着線條分明的肌肉。
酥癢的觸感勾着他的心,也點燃了他的體溫。
“喬舒念,我不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,你确定還不停手嗎?”
“叩叩。”
房門在這時被敲響。
“祁總在嗎?我可以進來嗎?”
祁佑禮恍然回神,克制的閉了閉眼。
再睜開眼時,已恢複一片清明。
放下懷中的女人,扯過被子遮住她衣不蔽體的樣子,起身打開了房門。
“金醫生,你終于到了,再不來,傷身體的就該是我了。”
金醫生汗顔的縮了縮脖子,提着醫療箱走進來。
“接到您的電話,我準備好器械和藥品,就立刻趕過來了。”
祁佑禮卷着被子将喬舒念抱起來,隻露出一條胳膊。
金醫生先給她注射了鎮定劑,很快她就不想動了,漸漸開始昏昏欲睡。
之後,又有幾針打了進來,還有些苦得人舌根發顫的藥水被灌進嘴裡。
半夢半醒間,她感覺那種令人抓狂的熱度終于消退,才終于放任自己沉沉睡去。
這一夜睡得她心力交瘁。
夢裡,不是甯枝晚和周宴一起把她推下火山,就是杜聞鵬化作厲鬼追着她索命。
被陽光刺得睜開眼時,隻覺得頭痛欲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