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推門走出房間,叫人進來清理幹淨。
也給了喬舒念更多冷靜下來的時間。
藥效發作後,喬舒念的記憶就變得很模糊,隻剩下一些支離破碎的畫面。
但隻要想一想,就能理清楚來龍去脈。
是他帶人救了她。
還把她帶離了那個鬼地方。
“謝謝你”
祁佑禮挑了挑眉,神色間隐約帶着調侃。
“應該是我謝謝你。”
“謝謝你懸崖勒馬,及時停下,沒有對我霸王硬上弓,這才讓我沒有身戰力竭而亡。”
喬舒念臉一熱,頰邊飛起一抹尴尬的紅暈。
他怎麼把她說得跟杜聞鵬似的
“實在抱歉,給您添麻煩了,希望祁總能給我個報答救命之恩的機會,隻要您讓我入職祁氏,我一定加倍努力工作,為您創收最高的利益。”
祁佑禮墨色的眸中露出笑意。
真不愧是喬秘書,連這種時候都不忘推銷自己。
“放心,你簽下了長衡山,我自然言而有信,聘用合同随時可以簽字蓋章。”
想到自己的計劃,喬舒念濃麗的雙眼陰冷下來。
“可以再等我三天嗎?祁總,我還有些事要完成。”
“三天?”祁佑禮語氣不無諷刺,“還要完成婚禮麼?”
周家繼承人大婚的請柬發得漫天飛。
沒人不知道三天後是什麼日子。
“呵,算是吧。”
喬舒念一聲冷笑。
一想到指使杜聞鵬害她的人有可能是周宴,遍體的惡寒就化為尖銳的恨意。
“婚禮上,我還有一份大禮要送出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