傍晚時分,飛機落地,他們抵達了南城入住的酒店。
祁佑禮住唯一的一間總統套房。
喬舒念和江瞬住相鄰的兩間商務大床房。
整理好自己的行李後,她還要去幫老闆整理。
做周宴助理時,大到項目決策,小到衣食住行,她都處理得井井有條。
這點小任務倒也駕輕就熟。
進門時,祁佑禮在開跨國視頻會議,英語法語還有喬舒念聽都聽不懂的小語種切換着說。
她自顧自忙碌着,把随行物品都放到适用的位置上。
襯衫、西服、領帶和皮鞋配飾全部搭配好,成套放進衣櫃裡。
這都是以前周宴的習慣。
這樣他就可以用最短的時間,直接換好全身穿戴。
祁佑禮結束會議來到衣帽間時,正看到喬舒念将他的西服套在挂好的襯衫外面。
他倚在壁櫥邊看了一會兒,等她挂好最後一件,才說:“以後,我是不是可以把造型師也辭掉了?”
身後突然傳來聲音,喬舒念下意識轉身,卻忘了地上還擺着敞開的行李箱。
腳下一絆,身體頓時失去平衡,踉跄着向穿衣鏡栽去。
祁佑禮邁開長腿,一步就跨過了行李箱,伸手攬住了她的腰。
順勢将她抱起來,騰空劃過半個圈,繞開腳下那個礙事的行李箱,将她穩穩放回地面上。
這幾秒鐘裡,喬舒念就像個輕飄飄的布娃娃,輕而易舉被人重新擺放。
她心驚肉跳的抓緊唯一的依靠,抱住了祁佑禮的脖子。
手掌劃過他後頸上的頭發,被刺了刺。
那種莫名熟悉的感覺又來了。
又是那一晚。
那個憑空出現又消失的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