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們先回去了,告辭。”
祁佑禮說完,轉身就走。
喬舒念對着許延年揮了下手,也要跟上去,卻被他叫住。
“等等,舒念。”
等她停下腳步,他才笑着說:“記得好好考慮考慮我,我雖然是周宴的朋友,但我可不是同流合污的人,希望你不要顧慮這一點。”
喬舒念無語的瞪着他。
“這不是重點”
“那我就當你答應會考慮我了。”
喬舒念來不及和他說清楚,祁佑禮已經不耐煩的催促了。
她匆匆丢下一句“回京州再聯系”,快步追了上去。
看着她的背影,許延年臉上的笑意更深了,眼神中帶着一絲玩味和笃定。
上了車,祁佑禮看似不經意的問了一句:“想惡心周宴?”
喬舒念愣了好一會兒,才想明白他問的是什麼。
他聽到了許延年最後說的那幾句話,以為她是為了報複周宴,想和他的好朋友在一起。
“當然不是了,周宴算什麼東西,也值得我這樣做?”
“所以隻是在考慮新的追求者?”
喬舒念完全沒有這樣的考慮。
她實在沒法向老闆解釋,之所以有剛剛的對話,完全是因為一次酒醉,經曆了荒唐的一夜,又丢失了重要的信物。
她隻能在心裡默默歎氣,說:“祁總,我的私人感情問題,您就别問了。總之我不會因為這些影響工作的。”
祁佑禮不知道這算不算是一種默認。
他知道,自己确實沒有資格過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