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驚慌失措的爬下床,顧不得被踩到的裙擺,跌跌撞撞往外跑。
祁佑禮擦着頭發推開浴室門時,被這幅略顯狼狽的樣子惹起了眼底的笑意。
“喬助理,一句話都不說,睡完了就想跑?”
他語氣裡帶着戲谑,說着有歧義的話。
她隻是睡了他的床,又不是睡了他的人!
幹嘛說得她好像是提起褲子就不認賬的渣女?
“昨晚你和我睡在一張床上?!”
她蠻橫的質問,好像這樣就能顯得理直氣壯一些。
祁佑禮無辜的舉起雙手,“天地良心,是你抱着我不肯松手。”
那難道是她自己?
喬舒念狐疑的瞪着他,像是在等他拿出證據來。
祁佑禮笑容更加肆意,透着一抹邪氣。
“如果是我圖謀不軌,那就不會隻是單純的睡覺了。”
“”
喬舒念一滞。
雖然這話很無賴,但是不無道理。
決定暫時選擇相信他,她妥協的說:“那我不和你計較了。”
祁佑禮不服氣的挑了挑眉,看向淩亂的床單和被她卷到地上的被子。
“我還沒計較你霸占我的房間和床,影響了我一整夜的睡眠。”
好好好,更理虧了。
原告變被告。
視線飄到别處,喬舒念轉移了話題:“不說了,肚子餓了,等下餐廳見”
午後的京市,人來人往,車水馬龍。
周宴走出警局,卻覺得這座城市空空蕩蕩,仿佛隻有他一個人。
經過這兩天的調查取證,警察們終于确定了他對綁架案件并不知情。
他沒有問甯枝晚和杜聞鵬的情況,但想也知道,他們一時半會兒是出不來了。
來接他的是周家的司機,自然是要将他送回那座看似繁華實則冰冷的深宅大院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