醉醺醺的周宴連走上樓的力氣都沒有,就倒在沙發上昏睡了過去。
他向來克制,從不酗酒,這次卻喝得爛醉如泥。
隻有這樣,他才能短暫的逃離讓他痛徹心扉的現實。
“念念,念念等等我,你回頭看看我”
他胡亂的呢喃着。
睡夢中,周宴又一次看到了喬舒念的背影。
她離開前的這些天,他總是能看到她的背影。
沉重的、落寞的、決絕的、潇灑的。
雜亂無章的夢境碎片中,多出了一個不該屬于喬舒念的背影。
黑色緊身高爾夫球衫,纖柔曼妙,帶着她獨有的從容和自信。
他記得,是在玉湖高爾夫球場,他錯将一個女人的背影當成了她,她說她沒有去過。
怎麼會看錯呢?
他怎麼會連她的身影都認錯?
周宴猛地從睡夢中驚醒。
清醒了片刻後,忍着劇烈的頭痛,給私家偵探打電話。
“上個月24号,我老婆去過玉湖高爾夫球場,和一個男人!這條線索,給我查清楚!”
他知道自己沒有資格用這個稱呼。
領證被他錯過了,婚禮也被破壞了。
她早就不屬于他了。
可他就是固執的想要這樣叫。
仿佛隻要這樣,就還能挽救,讓一切回歸正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