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路開着車,他不想将希望全部寄于祁佑禮身上,還是決定再次求助許延年。
電話一接通,許延年還是那副散漫的語氣,說:“唉,我不是已經說了嘛,不是不想幫你,而是最近确實太忙”
“延年!這次你一定要幫我!念念她失蹤了,連祁佑禮都找不到她!她一定是出事了算我求你,幫我找找她!”
周宴從沒這樣懇切的求過人。
他還在擔心許延年依舊會找借口推脫,沒想到對面比他還要緊張似的,連聲追問了起來。
“什麼時候的事?最後一次出現在哪裡?把你知道的信息全部告訴我!我會動用所有資源去找她!”
周宴把僅知的内容一一說清楚,“多謝你了,這份人情我銘記在心,以後一定奉還。”
許延年的語氣亦是從未有過的凝重。
“不用,不需要你謝。”
因為,他也并不是為了周宴。
祁佑禮聽着手下彙報而來的一條條信息,無用而瑣碎。
“已經定位到喬助理的手機了,距離養老院的施工現場不遠。以這個位置擴散展開搜索,也在一一排查今天經過這條路的車輛,應該”
“我不要聽應該!我要聽結果!給我結果!”
祁佑禮向來雲淡風輕,從未這樣失控暴怒過。
手下們戰戰兢兢,連話都不敢說了。
“去給我查南城分公司的每一個管理層,一個不許錯漏!如果找不到喬舒念,就把所有高層任命全部換掉!一個也别想幸免!”
林天河在村子裡徘徊了好幾圈,車鑰匙都快在手裡捏爛了。
他想去市區裡喝喝酒找找樂子,可想來想去,還是沒舍得走。
最後一次掀開簾子鑽進屋裡,他唉聲歎氣的坐在床邊,問:“姐姐,你跟我說句實話,你到底有沒有那個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