計劃定了下來,祁佑禮便要回去安排部署。
還要裝出一副弄丢了小助理的樣子。
喬舒念百無聊賴的在醫院裡休養時,探望她的訪客上門了。
許延年抱着一捧黃玫瑰花束,淺笑着敲響了房門,姿态從容而優雅。
“今天感覺怎麼樣?看起來應該沒有大礙了。”
喬舒念一轉頭,看到花束後的那張臉,到嘴邊的話都噎了回去。
她已經能猜到周宴是和誰打的架了。
許延年也挂着一臉的傷,除了比周宴多了些潇灑從容的笑,其他并沒有好到哪裡去。
兩個大男人夠幼稚的。
“确實好多了。”喬舒念帶着謝意對他笑了笑,“聽說我被綁架的時候,你也動用了很多人脈關系找我,還沒來得及向你道謝。”
許延年沒有急着答話。
他将花束放進她床頭櫃的花瓶裡,又添了些水,才搬來一把椅子,在她病床邊坐下。
“你不需要和我這麼客氣,如果這是你疏遠我的手段,那我希望你能明白,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情。”
喬舒念側過頭,避開了他誠摯而又熱烈的目光。
習慣了他以往遊戲人間的姿态,現在看到他這麼認真的模樣,她實在不适應。
“你不必在我身上浪費時間,我隻會當你是朋友,再說這樣的話,隻會讓我們之間更尴尬。”
許延年垂眸輕笑,手指無意識的摩挲着椅子扶手,似乎在斟酌措辭。
“朋友”這個詞,原本是他提起的,可現在卻變成了一道隔絕他們的屏障。
“感情是沒有辦法衡量付出成本的,如果我隻是想得到一個答案,那或許早就該放棄了。可我想要的,是一個更靠近你的機會,至少走近我,了解我,再做判斷,好嗎?”
許延年也知道自己過去的形象不太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