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宴立刻放下橘子,起身就去端水盆。
“那我幫你擦擦臉擦擦手,這花瓶裡的破花都快枯了,我也幫你換掉。”
許延年不甘示弱,“那我幫你整理床鋪,枕頭都不松軟了,睡起來會不舒服。”
在關于喬舒念這件事上,他同樣對周宴抱有很深的敵意。
她可以和任何男人在一起,但唯獨周宴不行。
許延年永遠不會忘記兩年前那一次,喬舒念陪周宴參加家族宴會,卻被周家人刁難趕了出去。
宴會結束離開時,他看到她站在外面等着周宴。
她撐着傘,一個人站在大雨裡,雨水打濕了鞋子和裙擺,她的身姿和眼神卻沒有一絲動搖。
那個時候他就在想,難道因為她的堅強和勇敢,就活該承受這一切嗎?
如果他是周宴,他不會讓她在雨中等一秒鐘,他會牽着她的手毫不猶豫的離開。
他不是私生子,他生來自信,有為了心愛的人和全世界為敵的勇氣。
兩個人争先恐後的忙作一團。
這個時候,第三個男人出現了。
原本寬敞的病房此刻顯得異常擁擠。
祁佑禮站在門邊,看熱鬧似的表情似笑非笑,語氣裡盡是戲谑。
“請了兩位新護工嗎?夠忙碌的。”
“咳咳咳!”
喬舒念險些一口橘子噎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