連祁佑禮追問賬目上的幾處錯誤時,他也沒有畏懼。
“祁總,其實您現在拿到的資料都不是原件版本,您那位喬助理,從我們這邊提走原件後,就再沒歸還。現在您看到的,都是她篡改過的,她就是存心栽贓陷害我們。”
林承德将能背的黑鍋都甩在了喬舒念身上。
反正死無對證。
死人不會嫌鍋重。
而就在他自鳴得意時,一道聲音從門外傳來。
“确實還沒來得及歸還,所有的原件都在這裡了。”
喬舒念捧着資料,踩着高跟鞋,步履翩翩的走進了辦公室。
林承德目眦欲裂的瞪着喬舒念的身影,恨不得在這一刻打自己兩耳光,讓自己趕快清醒過來。
是夢吧?
一定是噩夢吧?
喬舒念側頭,對着他微微一笑,笑容裡卻隻有冷意。
“林經理,眼睛瞪這麼大幹什麼?看到我很驚訝?”
“你你不是已經”
林承德想問些什麼,擠出喉嚨的聲音卻已經連不成句了。
“已經什麼?已經被你侄子抛在荒山野嶺裡屍骨無存了嗎?那誰來把你們貪污受賄、挪用公款和綁架謀殺的罪證對簿公堂呢?”
林承德雙腿一軟,再也站不出,爛泥一樣癱坐在了椅子裡。
會議室裡一片死寂,有人暗暗幸災樂禍,有人擔心殃及池魚。
能聽得最清楚的,就是林承德瀕死般粗重的呼吸。
很快,林承德就被帶走調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