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舒念斜眼看向許延年,語氣不算友善,“看見了吧,你影響到我的工作了,麻煩下不為例!”
許延年無辜的聳聳肩:“你老闆真嚴苛,但我怎麼覺得,他有假公濟私的嫌疑?”
“拜托,不要質疑我的職業操守好不好。”
說罷,她也抛下許延年,快步往出口走去。
讓她意外的是,甯枝晚來得比她預想的還要快。
甯枝晚先是探着頭往喬舒念身後看了看,确定沒有周宴的身影,才氣勢洶洶的問:“你把周宴藏到哪去了?!”
喬舒念對甯枝晚的行動力很滿意,勾唇笑了笑,說:“周宴是什麼價值連城的寶貝嗎?還需要藏?”
這種笑容看在甯枝晚眼裡,卻成了一種挑釁。
她氣惱的說:“你得意什麼!周宴能甩你一次就能甩你第二次!别以為這些天我不在你就有機會趁虛而入!”
這話聽着,好像她是正房,喬舒念才是搶别人未婚夫的小三。
“沒記錯的話,好像是我甩的周宴吧?是我取消了婚禮,而他還在台上苦苦等我出現。”
甯枝晚的臉被毒辣的恨意覆蓋,正想咬牙切齒的開口,卻忽然看向了抵達出口。
周宴正從裡面走出來。
甯枝晚受不了喬舒念在她面前展露這種得勝者的姿态。
隻躊躇了一瞬間,便将心一橫,在衆目睽睽之下跪了下來。
再擡頭時,她的臉上就隻剩下了楚楚可憐的委屈。
“對不起!都是我的錯!我是來向你忏悔的!”
說着,擡起手,一左一右在自己的臉上打了兩耳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