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一旁看了好一會兒戲的許延年恨鐵不成鋼的拍了拍周宴的肩膀,“你是真瞎還是裝瞎?這麼明顯的綠茶都看不出來嗎?我還以為挖牆腳的小三會用多高明的手段,原來不過如此。”
喬舒念輕笑一聲,“他們兩個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,一個好騙,一個會騙。”
周宴啞口無言。
他不明白,自己明明深愛着她,卻為什麼總是做錯事?
究竟是哪裡出了問題?
暗棕色勞斯勞斯緩緩駛來,停在路邊。
後座車窗落下,露出祁佑禮那張潇灑不羁的臉。
他向外看了看,唇邊扯出一個譏諷的笑。
“這是演的哪一出?沿街乞讨都讨到機場了麼?喬助理,身上有沒有零錢?打賞一點。”
喬舒念收回視線,一本正經:“沒有,隻有百元大鈔。”
“那還等什麼?上車。”
祁佑禮一聲令下,喬舒念才丢下兩人,開門上了車。
周宴怅然若失的看着遠去的車燈,耳邊甯枝晚嬌軟的聲音,也無法在這一刻撫平他心底的痛處。
許延年的聲音帶着笑意,還在他的傷口上撒着鹽。
“别望眼欲穿了,人家連頭都沒有回。”
“你還不是一樣?費盡心思趕航班接機,結果人家根本不理你!”
是啊,兩個人争得頭破血流。
結果,喬舒念跟着第三個男人離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