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舒念有些哭笑不得。
他順着話題問道:“那枚平安鎖,是很貴重的東西嗎?你好像很在意。”
喬舒念不太想把平安鎖的來曆告訴他,隻是說:“重要的不是價值,而是意義。”
就算沒有辦法靠它找到家人,那也是她對親情全部的寄托。
聽出喬舒念不想多說這個話題,許延年也隻好不再追問,又閑聊了一些無關緊要的小事。
喬舒念今天忙碌了一整天,晚上又喝了點酒,聽着他舒緩柔和的聲音,不禁眼皮沉了起來,輕輕打了個哈欠。
隔着手機聽筒,聽到她捂着嘴發出的氣音,想象着她睡眼惺忪打瞌睡的樣子,許延年的心柔|軟成一片。
“是不是困了?”
“嗯。”喬舒念揉了揉眼睛,“打算睡覺了。”
許延年的聲音更加溫柔,透着一絲寵溺,“那閉上眼睛睡吧,想不想聽我的睡前故事?”
喬舒念被這暧昧的語氣肉麻出一身雞皮疙瘩。
“不想,我要挂電話了。”
“好無情啊,我的哄睡服務就隻提供給你一個人,你竟然忍心拒絕。”
喬舒念忽然想起周宴說過的話。
莫非他就是用這種方法讨女人歡心的?
“呵。”喬舒念輕笑一聲,“許延年,别用你這些招數對付我,我可不吃你這一套。”
說完,狠心的挂斷了電話。
“唉”許延年笑了笑,無奈的放下手機,摸了摸湊到他腿邊的哈士奇,“真是個難搞的女人,是不是?”
大狗睜着黑溜溜的眼睛,開心的吐着舌頭。
看到狗狗咧開的嘴,許延年忽然若有所思的拍了拍它的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