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佑禮因為這個稱呼擰了擰眉心,“小錢而已。”
隻不過是他的一點零花錢。
五百萬和五千萬,對他來說差别并不大。
喬舒念指着對面那戶三室兩廳的房子,“祁家大少爺這麼艱苦樸素?住這種地方,是想體驗普通百姓的人間疾苦嗎?”
其實這裡已經是中高檔小區了,對于普通人來說,是很好的生活環境。
但對于豪門世家的繼承人來說,就和流落街頭沒什麼分别了。
聽着她的調侃,祁佑禮轉頭看了看房子裡的裝修。
“我這個人,節儉,低調,不行嗎?”
喬舒念懶得揭穿他。
他的衣服鞋子和手表,這一身行頭加在一起,都夠買一套房了。
節儉低調在哪裡?
祁佑禮又理所當然的補了一句:“當然,離你近,方便你照顧我。”
喬舒念不服氣,“我是助理,又不是丫鬟,還要照顧你?”
祁佑禮面不改色,“照顧我工作。”
喬舒念忽然想到了林星越那句讓老闆把她帶回家的調侃,莫名其妙有些臉發熱。
隔着一條走廊兩扇門,步行距離三秒鐘。
比豪宅裡兩個房間之間的距離還要近。
真跟帶回家沒什麼區别了。
祁佑禮眼尖的看到了她變化的臉色,挑眉笑了笑,勾起的唇畔帶着一抹邪氣。
“想什麼呢?臉都紅了,該不會是在對我的美色想入非非吧。”
喬舒念一愣,又羞又惱,臉頰更紅了。
“祁總!你能不能自重一點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