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樣子,應該是那一位。
畢竟許延年對女人的品味,向來是優雅妩媚、成熟聰慧的姐姐類型。
周宴承受不了這種屈辱,握緊拳頭站起來,更變本加厲的要打他。
許延年未必打不過周宴,可現在的周宴像一頭喪失理智的野獸,隻剩下瘋狂的憤怒。
任由他動手,難保不會出事。
朋友們左右開弓,拉住了周宴。
“延年!你先走吧!大家都冷靜冷靜!”
“這麼多年的朋友,何必為了一個女人鬧成這樣!”
許延年理了理衣服,目光越過衆人,落在周宴身上。
語氣淡然卻帶着一絲不屑:“我可以走,但你,早晚要面對現實。”
說完,他轉身朝門口走去,步伐穩健,絲毫不見慌亂。
身後傳來周宴歇斯底裡的吼叫和朋友們的勸阻聲,但他沒有回頭。
第二天,祁氏集團總部。
喬舒念沒有忘記昨晚祁佑禮臨走前的交代,提早半個小時到了他的辦公室。
煮好咖啡,擺好要處理的文件,他也剛好進門。
想到昨晚在走廊裡碰面,喬舒念忍不住問:“祁總,您大概預計什麼時候搬家?”
祁佑禮喝着咖啡,淡淡的掃了她一眼,“迫不及待和我做鄰居?那我可以盡快。”
誰迫不及待了!
喬舒念隻是想知道,自己距離當牛做馬之前的好日子還有多少天。
沒理會他的話,她開始彙報工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