甯枝晚不依不饒,她堅信隻要能證明喬舒念是個騙子,就能讓這份合約無效。
“可是喬舒念欺騙了飛躍是事實!羅叔叔,她一直是飛躍的員工,原本這個項目就是為飛躍而談的!後來因為離職跳槽才想把原公司的項目帶到新公司去!這種行為太可恥了!飛躍一定會追責到底,您也不想讓長衡山的項目受到牽連吧?”
剛剛還急于和甯枝晚劃清界限的周宴,此刻倒是和她統一戰線了。
周宴也在向羅勁松據理力争。
“羅總,項目的前期準備都是飛躍在做,我們絕對有能力将每一個步驟都做到完美,甚至我可以确保,我們會比祁氏更重視這個項目。”
甯枝晚跟着附和:“是的!羅叔叔,雖然飛躍的規模比不上祁氏,但是還有周氏和甯家可以參與後續的合作呀!您知道我們甯家在娛樂經營項目上的成就吧?我們會無條件支持飛躍的!”
喬舒念被這樣當衆指責,出于公道,羅勁松也不得不問了一句:“喬小姐,确有此事嗎?”
喬舒念這才從容自若的解釋道:“羅總,我從沒替飛躍談過長衡山項目,事實上,在和您第一次交涉的時候,我就已經從飛躍離職了。”
“而且,我給您的第一版策劃書上就能顯而易見的看出來,能完成這種規模建設流程的,隻有祁氏集團,飛躍根本做不到。”
“您信任我,也信任祁總,才會如此順利的達成簽約,這個合作從始至終都和飛躍沒有半毛錢關系。”
羅勁松聽完這席話,再看向周宴和甯枝晚,表情裡隻剩下厭煩。
“那他們自作多情什麼。”
兩個人變成了全場的笑柄。
演完了這場好戲,儀式還是要繼續的。
發言和剪彩的環節之後,就到了後半場的宴會。
祁佑禮交談了一圈後,回到喬舒念身邊時,看到她正小口小口的喝着橙汁。
他端了兩杯雞尾酒,遞給喬舒念一杯。
“心情這麼好的時候,不應該喝杯酒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