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刻,已經躺在他腿上不肯起來了。
車程并不遠,很快就到了喬舒念家。
她沒有醉的不省人事,睜開眼後,反而莫名的亢|奮,推開車門自己先沖了出去。
隻是沒跑出幾步,就險些被自己的高跟鞋扳倒。
祁佑禮跟在身後,眼疾手快的抱住了她。
喬舒念皺着眉打他的手,“不要不要!我要自己走!穿這麼漂亮的裙子和鞋子,當然要自己走!”
可她走不穩。
就扶着祁佑禮的手,半靠在他肩上,一步一步的挪進了家門。
一路上,醉醺醺的腦袋裡還在反複重播着今晚儀式上的畫面,笑聲停都停不住。
“這麼開心?”祁佑禮攬着她的腰低頭問。
喬舒念小雞啄米似的點了點頭,“開心!特别開心!祁總你呢?感覺怎麼樣?”
“感覺?”祁佑禮掌心微微摩挲,劃過她腰上的禮服面料,“挺軟的,你的腰。”
喬舒念聽着這句話覺得耳熟。
對了,小時候福利院的舞蹈老師也說過她腰軟。
“那我給你跳一段吧,我學過《丢手絹》和《太陽花》。”
“你每次喝醉酒都這麼可愛嗎?”
“是不是應該來點伴奏?就這樣跳有點幹。”
兩個人在這裡已讀亂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