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說,怎麼解決。”
周允成沉悶的聲音像是投入深井的巨石。
周宴近乎絕望的說:“對不起,爸爸,是我無能。”
“啪!”
周允成狠狠一耳光打在周宴的臉上,打得他耳朵一陣嗡鳴,嘴裡嘗到了淡淡的血腥味。
“廢物!真是個沒用的廢物!周家的臉都被你丢盡了!你怎麼配做我的兒子?!我當初就不該生下你這個雜|種!”
“雜|種”這個詞,是周宴最不願意聽到的。
私生子的身份困擾了他一生,是永遠都抹不掉的污點。
“說話啊!啞巴了?!全周氏都知道我們要做長衡山的項目了,現在你告訴我怎麼辦!讓我整個周家都陪你一起丢人現眼麼?!”
周宴無言以對。
他同樣羞恥和憤怒,但面對父親的責問,隻剩下無力的挫敗感。
“木已成舟,我沒辦法了。”
周允成又是一腳踹在周宴胸口上。
打也打過了,罵也罵過了,他的怒氣終于算是宣洩了出去。
何瀾這才起身走過來,順了順周允成的背,說:“唉,誰能想到這次出了那麼大的洋相,周宴還是太不謹慎了,畢竟不是我們從小培養大的,難免有很多不足之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