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舒念才不會陷入自證的陷阱。
她停下刀叉,看向周明熙,仿佛對她的話有了些興趣。
“周小姐,你這是在為你的哥哥打抱不平嗎?可我怎麼覺得,你應該很期待看到他倒黴呢?”
周明熙頓時啞口無言,像是被揭穿了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。
那些豪門世家裡,都有些見不得光的隐私秘聞。
家醜不可外揚,自然是将這些事瞞得死死的,對外做出一副和諧美滿、舉家歡樂的假象來。
在周家,私生子的存在是不可調和的矛盾,他們已經内|鬥許久了。
外人不清楚,難道喬舒念還會不清楚麼。
見她漲紅了臉,喬舒念繼續戲谑的說:“所以,我還以為周小姐是想來謝謝我的呢。不如今天這頓飯你來請?算你對我表達謝意?”
周明熙覺得,喬舒念簡直欺人太甚!
她快忍無可忍了,卻又拿她沒什麼辦法。
隻能轉頭對許延年說:“你看到了吧!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把你當成新目标了!你可千萬要離她遠點,别像我哥一樣上當受騙!”
“你哥?”
不提周宴還好,一提周宴,許延年連最後一點好臉色都不想給她了。
“你哥被騙是他蠢,是他自己活該。而且,不是我該離舒念遠,而是她離我太遠,我想被她騙一騙都沒有機會。”
周明熙眼珠都快瞪出來了,就差沒一口血吐在桌上。
“你在說什麼?!延年!你是不是瘋了!”
“你才瘋了,别再說了。”許延年徹底失去耐心,一向挂着笑容的臉也沉了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