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佑禮用紙巾擦了擦手,随口應了一聲:“哦。”
喬舒念有點着急,“什麼叫‘哦’啊?這該怎麼辦?”
他想了一下,一副不大在意的樣子。
“多喝熱水喽。”
喬舒念還以為他自己很有經驗,沒想到完全靠不住。
“您可真能說笑快走,我們去醫院,至少要檢查一下才能放心。”
祁佑禮不情不願的瞥着她,顯然是嫌她大驚小怪。
“小狀況而已,我沒有那麼脆弱。”
“不行不行!過敏的情況可輕可重,不能忽視!一定要去醫院!”
喬舒念一臉嚴肅,拉起他就往外走,還抱住他的胳膊,穩穩的扶着他。
這是直接默認他已經嚴重到路都走不穩了嗎?
那就當走不穩吧。
祁佑禮借着她的攙扶,将小半邊身子都靠在了她身上。
如果能有這種待遇,去一趟醫院倒也不是不行。
喬舒念又緊張又着急,一路上碎碎念個不停。
“小心,慢點走不不,還是快點吧。我車上有水,喝一點會不會好些?空調溫度還可以嗎,會不會太涼了?”
合理懷疑,他是吃了她煮的火鍋才過敏。
如果真的把這位祖宗毒出什麼問題來,拿她的小命都賠不起。
祁佑禮享受着她的噓寒問暖,喉嚨裡的幹澀和皮膚上的痛癢好像都無關緊要了。
喬舒念開着車,等紅燈時,側身靠近仔細的看着他。
“祁總,感覺怎麼樣?很不舒服嗎?”
祁佑禮立刻歪頭靠在座椅上,微微閉上眼,拖長的尾音又綿又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