圈子裡有一些關于梁少東的傳聞,不少人都知道,他對穿旗袍的女人有着近乎病态的偏執。
聽說他曾經包下過一個十八線小演員,把她所有的衣服都換成不同款式的旗袍,哪裡都不許她去,每天隻能跟在他身邊,配合他各種變态的玩法。
沒出幾個月,小演員就受不了心理和生理的雙重折磨,找了個機會逃出去,再沒回過京州。
喬舒念咬緊牙齒,在腦海裡搜索能威脅他的辦法。
“我警告你,别自掘墳墓,最好馬上放我走!否則我一定玩死你們梁家的公司!你知道我有這個能力!以前沒對你們下死手,是沒有必要把事情做絕,才留有情面”
“啧啧啧,小嘴叭叭說什麼呢?”
梁少東捏住她的下巴,非但沒有退縮,反而興味更甚了。
“周家都不要你了,你也被飛躍掃地出門了,現在你還能拿我怎麼樣呢?我就算把你玩死,又有誰知道?嘿嘿,今晚以後,所有人都會知道你是我梁少東的女人,我看你今後還有沒有立足之地!”
“我現在一樣能”
“噓”梁少東打斷了她的話,陰鸷的笑容裡閃着野獸|般嗜血的冷光,“你這張小嘴啊,說話不中聽,還是叫起來更動聽。”
說着,一把将喬舒念打橫抱起,扔到了床上。
“死了這條心吧,外面有我的人,你插上翅膀也飛不出去。乖乖把旗袍換上,嗯?周宴他沒有口福,不懂開發你的美,我才懂”
喬舒念像扔垃圾一樣,嫌棄至極的将塞進她懷裡的旗袍甩到了地上。
梁少東剛要發怒,看到喬舒念癱軟無力的樣子,眼裡的怒意散去,自己将旗袍撿了起來,臉上露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獰笑。
“忘了寶貝現在連站都站不穩,沒關系,我來伺候寶貝換衣服。”
此時,别墅院外。
祁佑禮的車帶着手下們停在了大門外。
晚上,他原本在和幾個朋友吃飯喝酒,手機上忽然收到了喬舒念的緊急呼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