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收到甯枝晚的消息,說有很重要的關于喬舒念的事情要給他看,讓他務必過來。
喬舒念的藥效還沒過,劇烈消耗體力後平靜下來,更加頭暈目眩,隻能無力的枕在祁佑禮肩頭。
聽到周宴的聲音,她隻覺得更煩躁,眼皮都沒有擡一下。
周宴兇狠的瞪着祁佑禮,“你對她做了什麼?!”
祁佑禮置若罔聞,眼神都沒給他一個,徑直走到車邊,等司機打開後座車門,便要将喬舒念放進去。
周宴仿佛已經認定了祁佑禮就是對喬舒念圖謀不軌的惡人,氣急敗壞的沖上去搶人。
“把她給我!你休想把她帶走!”
可他的手還沒碰到祁佑禮的衣角,就被旁邊的司機和保镖粗暴的推開,隔開了幾步的距離。
祁佑禮絲毫沒被打擾,動作依舊溫柔輕緩,将喬舒念小心翼翼的放到了座椅上。
他沒有急着上車,終于扶着車門轉過身看向周宴,眼中警告的意味帶着沉重的壓迫感。
“她在你妹妹周明熙的生日宴上遇到危險,剛巧,你那位小情人甯枝晚也在場。”
周宴僵在當場,這些話像一聲警鐘,狠狠敲在他心上。
祁佑禮繼續說道:“她,我帶走了。管好那兩個人,否則,梁家的今天,就是周家和甯家的明天。”
周宴聽得一頭霧水,梁家又是從哪裡冒出來的?
不過祁佑禮無需解釋,他很快就會明白。
眼睜睜看着車門關上,周宴還被保镖攔在原地,隻能不甘的大吼。
“你什麼意思?!把話說清楚!别把她帶走!你要是敢趁人之危我不會放過你!!”
留給他的,隻有呼嘯的汽車尾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