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都明确表過态了,不會答應他的追求,是他非要堅持。
她隻能聽之任之,做好自己罷了。
許延年又看了一會兒,覺得心滿意足後,起身去幫她倒了一杯紅茶。
“剛沏的,有點燙,慢慢喝。”
喬舒念沒什麼心思喝茶,放到一邊涼着,連沙發和地毯下面都仔仔細細的找了一遍。
“究竟在哪裡狗狗通常都喜歡把東西|藏到哪裡去呢?”
許延年無法回答,隻能低下頭,專心緻志的喝茶。
喬舒念終于放棄了客廳,停下來休息。
“說起來,今天怎麼都沒見到想想?我還想和它談談,勸它改過自新主動上交贓物的。”
說到這個,許延年也覺得奇怪。
想想是一隻活潑又黏人的狗,今天怎麼悄無聲息的呆在自己窩裡?
到後院的狗屋一看,想想無精打采的趴在地上,黑鼻子幹幹的,連以往亮晶晶的眼睛都聳拉下來。
這樣的狀态,一看就是生病了。
許延年有些心疼,又有些自責。
自己隻顧着追女孩,連想想的異常都沒有察覺。
“我要帶它去寵物醫院看看,你能陪我一起嗎?”
喬舒念也有點擔心,跟着一起出了門。
許延年在前面開車,她在後面幫忙抱着想想。
到了醫院,挂号抽血檢查。
等結果時,一位兩鬓斑白的老人持着紫檀木龍頭拐杖走了進來。
老人寵溺的喊了一聲“妞妞”,寵物醫生打開一間籠子的門,蹿出一隻比鞋大不了多少的約克夏,頭頂上還紮着一根亂糟糟的小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