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延年見到她有些意外,疑惑的問:“你該不會是來看周宴的吧。”
還真是一言難盡。
喬舒念現在正在起頭上:“不是。我是被程景淮騙來的。還真是物以類聚,周宴的朋友也都是一群騙子。”
許延年暗藏心虛的摸了摸鼻子,說:“不要誤傷啊,我和他們不一樣,我可不是騙子。”
“但願如此。”喬舒念瞥了他一眼,“所以,你是來看周宴的?”
許延年原本打算順便去看看周宴,畢竟周宴是在他的腳邊吐血的。
但喬舒念都那樣說了,他隻能立刻撇清關系。
“我也不是。從今以後,我都不算是周宴的朋友了。”
“是我的小外甥燙傷在這裡治療。要不要陪我進去看看?你今天穿的這麼可愛,小朋友會很喜歡。”
福利院搬進新山莊,今天張院長帶着老師和孩子們搞了個小小的慶祝儀式。
為了配合這種氣氛,喬舒念穿了一條淺粉色的蛋糕裙,搭配圓頭小皮鞋,顯得格外清純可愛。
想到還拿在手裡的保溫袋,喬舒念問了一句:“你小外甥喜歡喝粥嗎?”
周宴不配喝她辛辛苦苦煮出來的粥,給小朋友倒是不錯。
許延年笑了笑,“如果是你送的,他應該會喜歡。燙傷很痛,小家夥已經哭鬧好多天了,希望看到漂亮姐姐後,他會開心一點。”
喬舒念在福利院呆的久,确實擅長哄小朋友,便點點頭應下了,随着許延年一起去了病房。
進門時,小朋友果然在發脾氣,大喊大叫着把端到面前的草|莓蛋糕扔了出去,險些砸在剛進門的兩人身上。
許延年略略沉了臉,聲音也擺出一點長輩的威嚴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