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本來計劃是新婚當晚,我的手術就成功了。
然而,我的手術被安排在後面的幾個月。
醫生千叮萬囑付不能行那事。
我在老公的脅迫當中,不得已的來到山神廟。
我輕輕推開木門,吱呀的木門仿佛下一秒要倒下。
吱呀兩聲,無數烏鴉飛離木屋的房檐,我畏縮的躲了一下。
就在這時,白色的馬尾拂塵卷住我的大腿,我感到一陣酥麻和戰栗。
“啊——”我吓得尖叫,還未喊出更尖銳的聲音,嘴巴被人從身後捂住。
我雙腿亂蹬,男人低啞的嗓音帶着溫暖的氣息撲來。
“别叫你是來奉獻給山神的吧!”是一把很年輕的男聲。
我掰開他的手腕,正想看看睡在裝神弄鬼。
他一身寬大的法袍,漆黑的墨發束成高馬尾,看着是有分得道高人的模樣。
但是,他的年齡看起來太小了,約莫二十來歲。
我轉身就想走,想着出去找我老公跟他說明,山神沒有,毛頭小子有一個!
我的手腕被那小子用馬尾拂塵鉗住,狠狠拽着。
我有些生氣,“我是來求子的,你是誰!”
“山神!求子找我即可!”他淡定的站在角落。
愣是顯露出一身脫離浮塵的清冷氣質。